你怎样看雨果笔下的“人民”?
摘要: 你怎样看雨果笔下的“人民”? A 1,逻辑清晰,能正确引用文献,格式规范;2,有自己的观点答案:我觉得雨果笔下的“人民”是被浪漫化了的人民,这些人民在雨果笔下出现
你怎样看雨果笔下的“人民”?
A 1,逻辑清晰,能正确引用文献,格式规范;2,有自己的观点
答案:我觉得雨果笔下的“人民”是被浪漫化了的人民,这些人民在雨果笔下出现的时候,是饱含着雨果对他们热情洋溢的颂扬的。《悲惨世界》有一种莎士比亚的风格,即有一种非黑即白、不容置疑的气质。雨果笔下的人民,没有类似于理查森小说里那种细微迟疑的心理,他们确实也会有矛盾纠结的时候,比如冉·阿让矛盾要不要说出自己就是当年的罪犯,但是他们所关心的问题是比较大的,是关乎信仰和社会的。但像《帕梅拉》这样的小说,当主人公的思绪洋洋洒洒地写在信件里的时候,那完全是个人的私事,是不值得雨果书写的——正如冉·阿让到法庭上自曝是当年的罪犯,这种行为是鲁滨逊那种个人主义者怎么也不可能做的。他们所活动的背景也不会像笛福的小说那样富有形式上的写实特点,虽然冉·阿让经历了劳役场、神父家、巴黎、蒙特伊城、修道院,这些地方也确实给他带来了影响(而不是像传奇考验小说那样),但是却都是有抽象意义的、符号化的意味,这也是和雨果的诗化风格有关,他要表达的是一种崇高的理念(不过不是英雄)。这些人民不是以特殊性存在的,而是有一种整体的感觉,是“群像”(如老师讲义里写的那样),他们有一种超越个人的、共性的精神气质。《悲惨世界》的开头是滑铁卢战役,以拿破仑的必然失败起笔,喻意为英雄史诗的年代已经过去,历史将由人民来书写;而作品的高潮是巴黎起义,这是将人民作为主角的“狂欢节”意象。如我们所知,“狂欢节”代表了一种对社会规约的打破,是超越意识形态的、对抗集体的一种群体性活动。(这里我所谓的“集体”,是有规律的,而“群体”则意指范围和形式。)不过我觉得,这里的狂欢和中世纪的狂欢还是有细微的差别的,在于中世纪的狂欢充满了闹剧和戏谑的色彩,是具有反讽意味的;但是在雨果笔下的人民,是一种人性中最美好的部分,是一种纯真,不包含骗子、傻瓜这样的形象。雨果的诗化也体现在这里。(所以也就不奇怪雨果把拉伯雷称为是自然主义、身体主义的作家了。。)人民不是崇尚权威的,相反是超越意识形态的,雨果笔下的马伯夫先生和小伽弗洛什的善良和纯真都不是通过社会上既定的道德规范评判得出的,而是出于人的慈悲和内心深处的向善之心。马伯夫先生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在他身上去有着最最朴实的同情心和关爱陌生人的好心,这是源于人性中最善良的部分。所以当他发现世道越来越难过的时候,他也不是顺应世道,改变美好的品性,而是处于愤怒走上街头,只得死亡。小伽弗洛什是一个儿童,这个角色的设定本来就是给了他一个能够在政治意图之外活动的便捷,这种流浪儿没有确定的家庭和居所,而是住在一个雕塑大象的肚子里,这是成人世界无法想像的,但是却是儿童游戏的天性和纯真的本性的的反映。小伽弗洛什可以没有目的地生活,他把生活本身当作是游戏,反而比大人更加接近生活真实的样子。马伯夫先生和小伽弗洛什这两个形象,象征了人类在文明和开化之前的样子——文明确实是好的,也给人们带来了便利,提供给我们生活的模式,我们只需要按照社会的规范来做,就可以活得便利一点(其实也不一定会便利),但是却丧失掉了最本真美好的东西。当社会的进步要求我们启蒙和进行革命的时候,我们同时也丢失掉了属于蒙昧时代的、人性中最宝贵的部分。雨果笔下的这些人民,他们可以从内心的本能来判断事物,在党派斗争激烈的时代背景下,他们却一尘不染。雨果浪漫化的创作,体现了他认为人道主义永远应该放在最高的位置,我们的现实世界可以有战争和流血,但是也不能忘记那些可能会在现实世界中死亡的、理想的人民形象,并不真的是脆弱的,而是应该要站上舞台被重视的。